的骄傲。 她又望向萧廷德,他的母亲在众人面前受辱,可他就像是没事人,仍旧只顾吃吃喝喝,白眼狼一般浪费了李氏多年来为他苦心孤诣的谋算。 萧廷琛抿了口酒,淡淡道:“既知道僭越,就该谢罪才是。至于萧廷德,这两年不思进取,仗着萧家门楣在长安横行无忌勒索同僚,着罢黜官职,遣返江南。余生,不得再踏足长安。” “什么?!” 萧廷德震惊地抬起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