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?” 苏酒摇头推辞。 女孩儿自己咬了口花糕,“瞧你生得细皮嫩肉,手上连茧都没有,想必出身富贵人家。要么是经商的家道中落,要么是官家犯错入狱,女眷们充了贱籍。喂,你是哪一种?” 苏酒不语。 平日里她很爱和同龄女孩儿们说话,只是今日听到封后大典上的安排,顿时提不起丝毫精神,更遑论与这些女孩儿们谈些有的没的。 她直觉萧廷琛仍旧在意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