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山眉。 约莫气急了,她反而笑了起来,跟着骂道:“皇上说的是,我的男人是见不得光的过街老鼠,我的儿子是被囚禁冷宫的孽种……皇上骂得都对,从小到大您总是对的。” 这是服软了? 萧廷琛挑了挑眉。 视线落在少女曼妙的细腰和削肩上,他沉吟片刻,道:“你若肯割舍前尘往事,朕倒也愿意大度一回,让你在朕身边做个洒扫侍奉的宫婢,如何?” “我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