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不笑,“朕的家事,不劳烦你来担忧。” “我以为,咱们是朋友。” 花月姬撩了撩袍裾,坦然在圈椅上落座。 隔着花几,她望向萧廷琛。 这一年半以来,男人经历了宫变、背叛、流放、东山再起,他大约吃了很多苦,眉宇间不似从前顽劣邪肆,反而处处透着阅尽千帆后的沉稳。 他敛去了上位者特有的气势,悠闲端坐在圈椅上的姿态,犹如寻常的富家公子,抚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