政可该如何是好?” “比起南疆国事,我更热衷失去的记忆。”苏酒揉了揉眉心,“宫中的蛊医俱都消失无踪,想找到诛情蛊的解毒方子,真是难如登天……” “你今日太累,就别去想那些东西了。”颜鸩走到她面前,“我叫宫女服侍你沐浴更衣?” 苏酒摇摇头,“先歇歇。” 颜鸩负手而立,默默看着她。 她耷拉着薄薄的眼皮,琉璃灯盏的光晕,落在她白嫩的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