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苏小酒,你还任由我……” 萧廷琛低低嗤笑,“侯爷如此深情,朕怎敢扰了你的兴致?” “你——” 萧廷琛懒得搭理他,转身踏出驿馆,“可有搜集到线索?” 谷雨心细,捧来一块黢黑令牌,恭声道:“虽然被烧得面目全非,但依稀可以辨认上面有个‘薛’字。如果卑职没有猜错,这场火灾恐怕是薛家干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