撞走到案台前,在绢帕上提笔写下寥寥几行字。 她把绢帕藏进衣橱,想了想,突然拔下金簪。 鸦青长发披散在腰际,衬得少女纤细娇小。 她坐在榻上,闭了闭眼,然后将金簪刺进腿部。 彻骨的疼痛令她紧紧咬住唇瓣,冷汗沁出,她抬眸望了眼紧闭的帐帘,没敢发出半点儿声响。 她在烙印出的烟头烫伤旁,用金簪刺出了一个隶书“盗”字。 绝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