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负在背后的手忍不住紧了紧。 这个女人,果然病得很重吗? 似是终于注意到萧廷琛,薛程程面如金纸,微微喘息,“……我可是在做梦?” 值夜的宫女大约躲懒去了,她唇瓣干裂,说话声都染上了嘶哑。 萧廷琛沉默地给她倒了杯凉茶。 薛程程接过,很快喝了个干净。 她望了眼萧廷琛袍裾下的靴履,惨淡的面庞上多了些笑,“大小可还合适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