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过之处,一道道朱红宫门井然有序地打开—— 直到她登上北城门。 她迎着星辰与夜色,朝楼下俯瞰,“让容公子久等了。” 一辆古雅的马车孤零零停在宫门外。 骨节分明的玉手挑开纱帘,容徵笑意温润,“有劳皇贵妃。” 挂在马车四角的青皮灯笼照亮了他的面庞。 那双漆眸里盛满野心与谋略,看起来危险至极。 他是容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