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座水牢。 光线昏暗,他穿牙白衬袍,下身浸泡在污浊肮脏的冷水里,四肢被厚重的铁链固定在水池中央,根本无法动弹。 容徵负手立在水池边。 隔着水面,他微笑,“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,老话不是没有道理的。怀瑾兄风光时,大约也没想过,有朝一日会落到我手中吧?” 萧廷琛抬头一笑。 唇红齿白,桃花眼潋滟着无边春意,在昏暗的光影中美得妖气横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