掠过欲望。 深沉又卑微。 良久,他终是收回视线,沉默地牵着马继续往营地走。 萧廷琛在帐外坐着。 就那么大咧咧坐在太师椅上,什么也不干,懒洋洋晒着阳光。 谢容景牵着白马来到他跟前,“萧廷琛。” 萧廷琛慵懒地睁开眼,“现在已经没有人敢直呼本王的名讳。” 谢容景嗤笑,“自个儿几斤几两心里没数?又不是天潢贵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