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抱膝坐在月光里,看不出在想什么。 她的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,气质始终清寒,仿佛对任何事物都无动于衷。 低垂着的漆黑睫毛,遮掩住了瞳眸里的清冷,像是毫无感情的瓷娃娃。 苏酒记得,当年在金陵时她也是这种神情。 像月光般疏离冷淡。 多年过去,她和金陵的那群少年早已习惯戴着面具,在波涛诡谲的长安城里生存,并自诩这就是成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