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儿擦了擦眼泪,把匕首丢在地上踩了两脚,又拉起萧廷琛的宽袖。 萧廷琛:“做什么?” 苏酒:“看你可有伤到……” 细弱的语调,还带着浅浅的哭腔。 然而浓得化不开的,却是其中的担忧。 萧廷琛眯了眯桃花眼。 从小到大,无论他做什么,她总是担忧的。 去漕帮挑战阎千岁,被父亲鞭笞,屠杀姑苏顾家,在金陵城郊行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