油。” 苏酒趴在那儿了无生趣,“嬷嬷替我拿本书,我想读会儿。” “那怎么成?瞧你那小手糙的,都有茧了!来人,把那层薄茧给我刮了,再仔细涂上花油修护。这小手啊,可是咱们女人的第二张脸,侧妃年幼不懂事,不晓得男人有多看重女人的手……” 苏酒简直崩溃。 刮掉薄茧时非常疼,她强忍疼痛,问道:“那女人的第三张脸是什么?” 宫嬷嬷笑着指了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