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挑了挑眉尖,不动声色地取出张白帕,咬破手指,滴了几滴血在上面。 他把帕子放在苏酒身下。 做完这一切,容夫人已经不耐烦地推门而入。 她拉开帐幔,虽然早已料到这一幕,却仍旧无法接受,“徵儿!你……你让拂雪如何自处?!” 元拂雪已经踏进抱厦。 她白衣胜雪,站在灯火下清清冷冷。 十五岁的少女已过及笄之年,容貌如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