徘徊在眼底的,是浓浓的黯然。 赵慎笔尖顿住,“你不开心?” 苏酒把白纸凤凰抚平,“没有人能够一直开开心心。被囚禁在这里,我已经很不开心,再加上……” 她没往下说。 一滴墨珠从笔尖跌落,在宣纸上晕染开深色荼蘼。 赵慎忽然搁笔,“咱们来玩游戏。” 他用白纸剪了很多士兵,“我以前无聊时就用士兵排演阵法,小苏酒,你读过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