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行凶,父皇定会责怪我。” “太子昨夜去了司空院长那里,才幸免于难,太子是被害者才对,皇上又怎么会责怪你?”宿润墨斟酌了下,“说起来,太子可还记得你第一次去见司空院长时,被两名刺客行刺的事吗?” “当然记得!”元旭狠狠皱眉,“本宫从未受过伤,那两个人带给本宫的伤痛,本宫当百倍奉还!只可惜,吴嵩那个没用的,竟然放走了他们!” 宿润墨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,“那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