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半个月都住在书院,害他见不着她。 就算回府,大约是他常常欺负她的缘故,也总不给他好脸色瞧。 他实在没辙,才出此下策,以浮生君的身份驾临女学。 朝夕授课什么的, 啧啧, 想想就刺激。 “咳,”萧廷琛人模狗样地翻开书卷,“香道复杂,咱们就从简单的辨识香药开始。” 一堂大课,苏酒发着愣就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