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郎,慢悠悠踩过枯草,溅起的细碎水珠溅湿了袍裾。 他走到老人身后,弯腰把竹篮放到墓碑前。 竹篮里,一壶酒,一枝菊花,一把刀。 老人不悦挑眉,“老板,都说了别拿酒来,怎么,你想要一个醉汉帮你管着半枫荷?” “啧,姜老头,”萧廷琛面露嫌弃,“也不知是谁整日里拿着个紫砂壶装模作样,那壶里灌的是茶还是酒,你以为我不知道?” “小兔崽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