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给徐知州满上酒,“知州大人言之有理。谢容景那群人,我是再了解不过。定是他们挑衅在前,徐公子才出手反抗。” “钟院长有此觉悟,本官真是高兴。”徐知州笑呵呵的,从身后小厮手里接过一只木匣子,推到钟有诲手边,“官府这边,会把罪名嫁到一名死囚身上,就说他从牢里逃出来,杀性大发,才杀了那书生。届时,还望钟院长……呵呵。” 钟有诲打开木匣子,黄澄澄的金条颇为耀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