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,不大能直视那把琵琶。 她好容易鼓起勇气,认真问道:“小哥哥既查出钱庄的事情不简单,为何不把徐知州告了?” 少年白细的指尖慢慢划过琴弦。 桃花眼低垂着,潋滟尽无边黑暗,“小酒儿信否,咱若是状告知州,无需三日,这座明德院就会被人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。而你我,皆会化作灰烬。” 他的嗓音极为低沉。 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