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是解元郎,可到底年纪幼小、才疏学浅,因此欠缺火候,连这下联都对不出来,着实有负解元之名。” 她寻声望去,只见不远处,萧廷德正陪坐在徐紫珠身侧。 徐紫珠甩了甩手中绣帕,并不搭理他。 可萧廷德虽是男人,却生了张碎嘴,仍叨叨不休:“我都不知道我这庶弟究竟是如何考上解元的,想必只是凑巧吧?毕竟,哪里有不会对对子的解元……” 大约是嫌他唠叨,徐紫珠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