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车的速度越来越块,振动也越来越大,曈曈的眼泪也掉下来得越快,最后把淡黄的裙子都弄湿了一大块。安铁听见曈曈正在努力地压抑着自己,以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,“呜”的一声,就马上压抑住,然后又忍不住“呜”的一声。 安铁和曈曈的卧铺都在最底层,正好面对着,安铁看着曈曈坐在那里低头抽泣,心里也很复杂,也就看着曈曈没做声。 曈曈哭了一会,见安铁没什么动静,抬起头来,用手擦了擦眼泪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