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都没有多说,只是默默地听着两个越来越醉的女人相互说着谁都听不清楚的醉话,两双媚眼慢慢变成醉眼,然后朦胧不清地趴倒在桌上。 安正勋默默走出包厢门,左右侍者立刻鞠躬:“少爷。” “喊几个服务员,扶人上楼休息。” “是。” 到了房间,他拧了毛巾,给并排躺着的两人都擦了擦脸,然后安静地坐在一边看着她们熟睡中的容颜。 其实对于他们这样特殊的男女相处方式,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