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了,准备好受死了吗?嘎嘎嘎!” “拓跋老狗,你说什么呢?我好像听不太清啊?” 拓跋岗木只感觉自己的肩膀上多了一只手,风轻云淡地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。 “你……你……” 拓跋岗木的身体仿佛僵住了一般,每挪动一点都仿佛在搬山填海一样困难。 “你刚刚给我挠痒痒,我很感谢你。现在,到我了!” 帝鸿邪魅一笑,此刻帝鸿的身上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