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房门关上,白汐汐还坐在床上愣神。 她从来都不知道,盛时年那么在意她,介意她,他的爱,那么的认真,霸道。 反观她,似乎太随意了,是她没有顾及他的感受…… 忽然间,唇上火辣辣的伤口都没那么痛了。 白汐汐艰难的起身,小心翼翼走到梳妆台前,艰难的抬起手,擦洗,上药。 由于伤口在背上,很牵扯手臂神经,每动一下,都很艰难,简单的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