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一个轻飘飘的眼神,却压垮了壮汉心中最后一根稻草,双腿一软就跪了下去,膝盖重重地落地,发出了沉闷的声响。 “原来真是做假供。” “做人咋能这么坏呢,这不污蔑人嘛?” “差点就信了他的话了,看来,这位段大郎是个有情有义的人,可不是他们说的那样。” “是啊,是啊...” 听着门外的指责,壮汉额上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,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