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...” 他停下来,欲言又止,似乎羞于启齿,片刻后,他才嗫嚅道:“何况家有悍妻,不敢有别的想法。” 见李靖这副模样,王仁恭心中不屑,面上摆出一副理解体谅的态度:“哈哈,我明白,明白,那就不说别的,就听听曲,看看舞。” 这时,下人来报:“不好了,阿郎,刘氏不见了。” “不见了?” 王仁恭噌地站起来,动作之大,掀翻了案几,上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