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,在频频回头张望中,任由马儿带着她往前跑。 直到看不见李靖的身影,她才看向前方,辨别了方向,驱马驰往晋阳。 “嘶。” 李靖往腿上瞄了一眼,新添了一道三寸长的伤口,鲜血直往外冒。 他顾不得止血,挥起大刀就砍,不过片刻,他的马下就已经倒了两人。 为首的男人发了狠,喊道:“兄弟们,给我宰了他。” 剩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