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闻派出去的使者已经回来,窦建德当即召见了他。 使者禀完之后,就退到了一旁站立。 窦建德看向屋中的男子,英姿挺拔如芝兰玉树,周身气度就如他的文笔一样,刚正而又不失儒雅。 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 男子不卑不亢地回答:“鄙人姓魏名徵,字玄成。” “魏徵....”窦建德念了一遍他的名字,当即宣布:“从今日起,你就是记室参军,好好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