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对牛弹琴的感觉,他顿住了。 对着翟让这个大老粗讲兵法,无异于鸡同鸭讲。 李密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,将心中的愤怒吐了出来,“算了,现在追究谁对谁错已经没有任何意义。 “只不过,以后你们都要记住,我说了不能后退就是不能后退。” “凭什么呀?”翟弘气不过,叫道:“当时你冲去了前面,那总得有个人坐镇后方吧? “我兄弟是大司徒,又是瓦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