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边挂着一抹红,那是晚霞的最后一丝余晖。 空气中传来了稚嫩清脆的声音:“长乐王可接受这个条件?” “不接受。” 王庾错愕,静等他的意见。 窦建德依然是慈眉善目,语气温和,但说出的话就不那么温和了:“虽说你与甄翟儿有不共戴天之仇,我助你是举手之劳,但不助你,也是人之常情。 “何况甄翟儿是这数万魏军的首领,你若把他杀了,岂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