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她不能这么说。 “怎么?想赖账?”张神医挑了挑眉梢,抽回手起身:“老夫找你父亲去要,贴了告示的,你们别想耍赖。” “等等。” 王庾叫住他:“师父,您应该还记得您把我的耳朵治坏过吧?” 提起这件事,张神医就感到耻辱,想他堂堂神医,治病从未失手过,那次居然给徒弟治手疾的时候把徒弟的耳朵给治坏了。 这件事要是传出去,他还有何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