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,赵弘安猝不及防,发出了一声痛呼,但余光瞥见门外的百姓,又紧紧地咬住了牙关,不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的声音。 这是他人生中最耻辱的一天。 他不敢反抗,也不敢反驳,因为他确实犯错了。哪怕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错,不该受这么严重的惩罚,他也不敢吭声,因为这就是窦轨治下的益州。 有人于心不忍,出声喊道:“赵德言是官差放的,又不是赵郎中放的,何况赵德言出去没有造成任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