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文静又将一个酒坛子狠狠地摔在地上,仿佛那酒坛子就是裴寂,摔得四分五裂,他的心才好受一点。 姬妾高氏跪在一旁,浑身颤抖,大气不敢出。 直到刘文静停止摔东西,情绪平静了些,高氏才敢开口:“阿郎,陛下耳目众多,当心隔墙有耳。” 刘文静眉毛上挑:“这是我的府邸,谁敢乱说话?” 说着,他犀利的目光落在高氏脸上:“你会说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