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漏刻,一直没有发出命令。 见唐俭迟迟不下令,钱九陇催促道:“时辰已到,该行刑了。” 唐俭再次看向漏刻,已到午时,他没有理由拖延了。 于是,唐俭叹了一口气,缓缓地将手中的令牌扔了出去:“行刑。” 跪在刑台上的刘文静和刘文起忍不住颤抖起来,脸色惨白如纸。 “冤枉啊,我是冤枉的......” 眼看着刽子手提着宽大的鬼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