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 左四立刻递上一张纸:“关于那位少年,我们打探到的消息都在这里了。” 王庾接过纸,看了起来。 两刻钟后,王庾被抬到了裴寂的面前,她面色苍白,腿上绑着白色的纱布,纱布上透露出鲜红的血。 她虚弱地笑了一下:“让裴公等了这么久,真是不好意思。 “实在是我之前就下过命令,在我上课期间,任何人都不许打扰我,所以仆人等我下课了才禀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