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日去文学馆之前,阿耶又给我讲了一些他曾经做官的经验,所以我并没有不习惯,能应付自如。” “如此,我便放心了。”李建成顿了一下,又问:“你在文学馆呆了这么长时间,可打探到什么消息?” “自我到文学馆,学士就让我校雠典籍,我每日光看那些官刻、私刻、坊刻,就已经忙不过来,根本没有时间去打探消息。” 听见这话,李建成的脸顿时就黑了。 王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