降罪。” 如今的局势,已经容不得他狡辩? 只能俯首认罪,这样兴许能求得父亲的原谅。 李渊似乎已经看透了他的作态? 面露鄙夷:“既然知道将要做的事情是罪行,为何要做?” “这不是我的本意? 我从未想过对自己的亲兄弟动手,只是四郎一直在我身边劝我杀了二郎。不禁如此? 四郎还煽动东宫的属官? 一齐劝谏我? 要我杀了二郎。” 李建成见李渊并未喝止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