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不下心就滑倒了,一屁股坐在大瓮中。 屁股滚烫似火,他被烫得跳了起来,然而脚底更烫了。 他慌忙抬起左脚,但右脚烫得痛,又慌忙放下左脚,抬起右脚。 就这样,他抬一下左脚,又抬一下右脚,换着脚站立来减轻痛苦,还要尽量保证身体其他部位不碰到滚烫的大瓮。 窦诞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,懒懒地问道:“魏冼马招还是不招?” “无话可说。”魏徵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