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挣扎翻滚时留下的伤,他的目光,似乎也还带着那种悲悯,只是开口的时候,声音已经平静了很多。 “休息一下吧。” 我抬起头来看着他的时候,视线中的他仍然是模糊的,我凝神看了他很久,还带着血的唇瓣颤抖着,说道:“什么时候的事。” “……” “什么时候,他告诉你的?” “……” 他看了我一会儿,然后说道:“在三江大坝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