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只船越靠越近,眼前的雾气也越来越薄,但是当我再回头的时候,却发现身后的水路几乎都已经被迷雾遮蔽,只能看到大船的轮廓,在慢慢的往南岸退去。 而闻凤析的船,已经近在眼前。 那艘船上,除了船尾乘船的船夫,就只有他一个人,一身铠甲,腰佩长剑,双手负在身后,像是一尊威武的俑像,而再靠近一些,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。 那张原本宛若女子的脸庞上,有不少伤,大概几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