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木然的站在那儿,半晌没有丝毫反应,透过晃动的珠帘,裴元灏那双漆黑的眼睛也定定的看着我,似乎在想什么,过了一会儿,他笑道:“母后,当初这个案子刑部就并没有给她定罪,既然父皇选她,看来父皇是知道,岳青婴是无辜的。” “这怎么可能,这绝对不可能!” “母后也别如此固执,父皇的心意还是不要违背的好,你说呢?皇兄。” 说着,他抬头看向了裴元修,后者一直站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