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是你留下来,我可以把这座织布作坊交给你管。 一年我给你开五十两薪奉。 怎么样?” 萧正阳听了骆义这话,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要跟自己炫耀这个新建的织布作坊。 “不好意思,二舅。 我对织布不太懂,只怕管不好您这么大的作坊。” 骆义只是想用这个理由,把萧正阳挖过来给他们家当下人。 在骆义看来,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