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频死的蓝月身上,他感到浑身无力,只能慢慢地挣扎着撑开眼皮,一团模模糊糊的白光映入眼帘,白光之中似乎有个人影,那人影将什么东西放到蓝月鼻前,一股莫名的怪味直冲大脑,然后转入肠胃,蓝月一阵恶心,不由得翻身吐了起来,吐出几口浊水之后,蓝月恢复了一点体力,模糊的世界也逐渐变得清晰起来。 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木床上,腰腿箭伤已经被细心包扎,一股浓重的药味从中透出,身上的潮湿衣物早已去掉,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