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新梅茫然,仿佛此时才想起有医药费的事,所有美好的构建在这一刻倾塌,不敢再说话,底气像放气的气球一点点干瘪。 孙子的后期治疗费用,现在又加上儿子,她又没有任何收入,怎么敢接这么大话题。 相比于刚才掷地有声的想法,她现在有些气软,甚至不敢看郁初北一眼,儿子的治疗费多少?儿子伤的怎么样?伤到了哪里?王新梅下意识的看向老伴。 路桃林也好像刚想起这个沉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