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君之放下笔,趴在桌子上一双狭长漂亮的眼镜看着郁初北,像一汪清泉,他想了想开口:“不高兴了?” 郁初北根本没放在心上:“我有什么不高兴的?”该不高兴的又不是我,她自己抖威风好了,现在是自己在暗,她在明。 让郁初北郁闷的是,那天晚上,是不是所有人都只看她的项链,没有人看自己的脸,她上妆、卸妆的差距有那么大吗,不想说话,自闭中。 顾君之眨巴着眼睛想想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