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道孤影像是没有察觉到墓的出现,洞玉箫横亘于唇畔,低眉敛目,仍旧慢悠悠吹奏着悠远的曲调。 墓转了转手腕,长刀刀刃折射出冰冷的月华。 她一步步走向他,直到刀尖毫不留情地抵上男人的后背心。 她歪了歪头,长长的黑色马尾在冷风中散如松烟,冷白的肌肤有种惊心动魄的美。 “小楼哥哥……”她扬起红唇,“十三年了,我又重新回到了这里。十三年未见,你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