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簌脸上晕开绯红,军营灯火的映衬下人比花娇,平常姿色也衬出了上等瑰艳。 进了大帐,判儿正斜倚在榻上吃橘子。 青皮儿的橘子,她也不嫌酸,一瓣一瓣地往嘴里送,斜眼睨着陈簌,笑容不达眼底,“哟,难为陈小姐怀着身孕还跑这么远路,可是生怕宿润墨和我怎么地了?” “什么‘陈小姐’,”宿润墨不悦,“她是你姐姐。” 判儿翻了个白眼,表情更加厌恶,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