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润墨收回视线,淡淡道:“何苦呢?若果真不爱了,随意封她一个南疆王的头衔,再把她当做人质带回长安软禁就是,岂不比现在更能安抚南疆大臣和百姓的情绪?” 棋盘上落子声清脆。 萧廷琛目不斜视,“宿卿,朕恨她。朕要把所有能够给予她的伤害,尽数赐予她。” 棋盘上杀机四伏。 宿润墨无心对弈,朝窗外托腮而笑,“要把她生生折磨死吗?”